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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别虐,夫人是你白月光》

第一章:我舔你时你爱搭不理

  系统给我的任务是,睡顾宴时一次。

  可他说睡谁都不会睡我。

  因为我贱。

  任务最后一天,我约他来酒店。

  「你不来,我真的会死的。」

  他冷笑。

  「没了男人你活不了是吧,好,那你就去死啊。」

  我笑了笑,任由系统将我抹杀。

  可所有人都没想到。

  那个最烦我的风流少爷,最后为我殉情了。

  1

  系统给的任务是三个月内睡到顾宴时,就能得到新生。

  家里让我和他定亲那天,我心里暗暗窃喜。

  我想,很快就能回家了。

  但我很高兴,顾宴时反应却特别激烈,尤其他一开门,看到我这张脸后。

  他对着他爷爷歇斯底里。

  「你们以为找了这么像的阿若的人,就可以补偿我吗?就可以让我顺你们心意,乖乖做你们想要的继承人?」

  花瓶,烟灰缸被京圈少爷狠狠砸地稀巴烂。

  满地狼藉。

  最后他厌烦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真丑。」

  「想要我娶你可以,除非你去死。」

  2

  顾爷爷说,顾宴时以前不这样的。

  他以前喜欢过一个姑娘,叫阿若,是个孤儿,无父无母。

  他们很相爱。

  可顾爷爷不喜欢。

  觉得一个有遗传心脏病的女人,怎么能给顾家生孩子?

  那个时候顾宴时还在读书,拦不过家族势力,他眼睁睁看着阿若被赶出京都,在回老家的路上,病发猝死。

  在此之后,顾宴时抽烟喝酒,打架逛酒吧。

  顾氏想要什么继承人,他偏偏就不成为什么人。

  几年过去,顾爷爷好不容易才找到任家,任家千金。

  也就是我。

  死人就是死人,再也不可能复生,顾爷爷说希望我能救赎顾宴时。

  我看着顾爷爷浑浊的眼睛,低低说。

  「顾爷爷,可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

  哪怕这个死人是我。

  而我现在必须以任意的身份完成系统任务,才能做回自己。

  否则,等待给我的结局只剩下抹杀。

  系统:【警告宿主,不可以透露原来身份,否则将视作作弊,立即抹杀处理。】

  系统的声音响在我的耳朵,但我看着顾爷爷担忧的神色。

  还是微微一笑。

  「可是,我会尽力让他重新爱上我的。」

  3

  为了能接近顾宴时,我应聘进了顾家的贴身管家。

  他见我的时候,眼神冷蔑地打量着我。

  「你就那么想要我娶你?」

  我捏了捏衣角。

  「我们是有婚约的,我们应该在一起。」

  笃定的语气,惹来的顾宴时的嘲讽,但我这样,似乎让他起了兴趣。

  羞辱我的兴趣。

  他带我去了酒吧包厢,一进去,顾宴时瞬间就被很多美女围住了。

  让我尴尬地站在边边上。

  包厢里也有其他玩世不恭的公子哥,他们笑问。

  「顾少,这谁啊,长得很标志嘛。」

  顾宴时抱紧身边的少女,冷冷盯了我的脸好几秒。

  「标志?真能恶心人。」

  公子哥听出了顾宴时的烦腻,笑嘻嘻朝我伸手。

  「来来,顾少不疼你,哥哥来疼你。」

  我挣扎推开他们。

  「放开!」

  公子哥眉一拧,扬手就扇了我两个巴掌,拽着我的头发摁在茶几上。

  一巴掌带着惩罚性的掐在我的臀上。

  「贱人,别给脸不要脸啊。」

  一股极致的羞忿撞着我心口,我狼狈的抬了抬眼皮,往顾宴时的方向看去。

  从前温柔的眉目和此刻宛若恶鬼的冷眸模糊重合了起来。

  他起身了,端着鸡尾酒来到我的身边。

  缓缓将酒水淋在我的脑袋上。

  蔑笑地轻轻问我。

  「现在,还想要我娶你吗?」

  「还要对着我,发骚吗?」

  极致的痛是什么。

  大概是,他越爱阿若一分,就越伤我一分。

  我红了红眼睛,欲言又止地望着他。

  他似更讨厌我这样的表情,狠狠踩上我的手,蹂了蹂。

  我下意识喊疼。

  可他视若无睹,残酷的话响在我耳边。

  「不要用阿若的表情看我,你不是她,我对你也不会心软。」

  「你回去跟老头说,取消婚约,行不行?」

  行不行?

  眼睛的酸涩让我看不清眼前的人。

  顾宴时,你睁眼看看啊。

  我怎么就不是了。

  你可不可以用心来看?

  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我退了步。

  其实也可以不用重新再爱了。

  「可以取消婚约,但前提是跟我睡一次,要不要?」

  周围富家公子哥立马起哄了起来。

  都笑骂我贱,自荐床席。

  顾宴时鄙夷地松开了我,仿佛我身上有病毒。

  离了几步远。

  「好好好,我输了,本少爷没你不要脸。」

  「有婚约又算什么?老子不想碰你,你就一辈子当活寡吧。」

  4

  顾宴时认输了,也懒得继续为取消婚约而争斗。

  或许是说,只要不是娶阿若,娶谁都一样。

  可他也不想让我们所有人痛快。

  开始玩女人,包了很多很多女人。

  有像我的鼻子的。

  有像我的眼睛的。

  也有声音像我的。

  顾爷爷给我们买的房子里,时不时就会被他带回女人。

  我就坐在沙发上,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一点一点的心碎。

  我原本以为和他是有以后的。

  原本。

  过了一个小时,顾宴时披着衣服从房间走了出来,看到我还坐在沙发上。

  嘲弄一笑。

  「这种声音,那么喜欢听吗?」

  「你果然是不知羞的。」

  我抬了抬红润的眼眸过去,嗓音轻轻。

  「别人可以,我也可以。」

  「你给我一次,我保证彻底消失在你世界里。」

  顾宴时身上有酒意,朝我走来的步伐都带了些虚浮。

  他把我拽到怀里。

  闭着眼睛,他迷恋地嗅吸着我身上的味道。

  「不得不说,你们确实很像啊……」

  倏地睁开眼,顾宴时眼底多了几分的清醒。

  看着我,缓缓冷声说。

  「可一想起你说话,我就知道你不是她。」

  「每一次听你说的每句话,像阿若这件事情,就是在羞辱她。」

  顾宴时一个狠推,我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手腕是顾爷爷送的玉镯子。

  碎了。

  他还继续说。

  「阿若,可不会像你这样卑躬屈膝求男人要她,她没有你贱!」

  「以后这种话,你再说,信不信我弄死你。」

  手慢慢攥成了拳,我不知是哭还是笑。

  笑他那么爱我。

  哭他那么爱我。

  但我还逞着最后一丝犟意,轻轻问他。

  「顾宴时,你能不能,先忘了她和我在一起?」

  我想,活下来。

  我不想死。

  顾宴时,你就救我一次。

  行不行?

  顾宴时就垂着眼皮,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求我。」

  我深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抑住泪意。

  「……求你。」

  空气里先「噗嗤」了一声,顾宴时蹲了下来,勾起我的下颌。

  嘲弄鄙夷。

  「任意,你妈妈知道你这么倒贴男人吗?」

  「恶心。」

  我睫毛抖颤了一下,不想再说下去了。

  5

  任家是小门小户,难得被名门看上,还被注资投股。

  所以就算是妈妈知道顾宴时怎么对我。

  也装作不知道,每次我回家还各种嘱咐。

  要好好把握住顾宴时。

  「你要是嫁进顾家,以后妈妈就不愁了,你下辈子就有着落了。」

  我幽幽盯着妈妈。

  「可他外面有女人了。」

  妈妈嗓子一噎,脸色顿时不对劲了。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没有用的女儿!外面的狐狸精能比得过你吗?」

  「顾宴时喜欢刺激,你难道就不能放放身段,等生米煮成熟饭,他还能赖了不成!」

  我认真地看了妈妈两秒,然后笑了。

  声色轻浅。

  「对,你们说得都有道理。」

  「是我还不够努力。」

  6

  说是这样说,但我也没有继续往顾家跑了。

  顾宴时轻贱我,根本连看我一眼都觉得烦。

  而妈妈也没有催促我。

  过了一个月,她从外面回来,说是让我去酒店。

  我刚要说话。

  妈妈就把衣柜里的轻薄睡衣塞在我的手上。

  「这世上就没有不好色的男人,宴时再忘不了前女友,还不是养了那么多小情人,我看你就是太端着了,不然怎么别人可以,你就不可以?」

  「我买通了关系,给宴时下了药在酒店里。」

  我抬了抬眼皮。

  捏紧了睡衣。

  「妈妈,顾宴时醒来,会杀人的。」

  妈妈一把握住了我的肩膀。

  「乖乖,妈妈相信你能在床上拿捏住人的。」

  我释然地笑了笑。

  以前我没有妈妈。

  没想到,来到的新身体,也没有妈妈。

  7

  来到酒店,有了线人的指引开锁,我轻而易举地走进房间。

  看着床上顾宴时涨红的脸,有些呼吸沉沉。

  我抬手接近,便立马被他握住,放在了脸上。

  目光和他缓缓睁开的眼眸对上。

  他迷离。

  「阿若……」

  我明明很清醒,却还是说。

  「就一次,行吗?」

  「救救我。」

  顾宴时的大手锁住了我后脑勺,压下了我。

  我顺势解开他的扣子。

  我们的动作逐渐疯狂,可倏然地顾宴时不知哪的意识,死死反应过来,一把将我挥开。

  把我摔在了床底下,疼得我倒吸一口气。

  刚要起身,整个后背就被他硬生生赤脚踩了回去。

  他的脚死死踩踏着我的背脊。

  践碎我的骄傲。

  顾宴时猩红着眸子,死死瞪着我,嘶哑又危险的嗓音,昭示他的怒意。

  「你真贱啊。」

  「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想要怀上我的种,借此逼婚?」

  脸上热了热。

  我深呼吸一口气。

  「你难道不喜欢我的脸……」

  头发被他倏然拽起,逼得我狼狈地靠着他的身前。

  顾宴时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我的脸上。

  他的话如猝了毒。

  「这张脸,用在你任意身上,只会下贱不堪。」

  「你越想我睡你,我就越恶心你。」

  顾宴时推开了我,披好衣服起身,我抬手想要抓住他的手腕。

  被他狠狠一甩。

  「滚!别碰我!」

  我狼狈地摔回了地上,冰冷地地板,残酷的背影,都昭显着我的不堪。

  在他的眼里,阿若是圣洁的。

  他可以睡任何一个相阿若的女人,来以此麻痹和怀念。

  可是,他却不允许我顶着那么像阿若的脸。

  卑微地求欢,来侮辱阿若。

  真讽刺啊。

  感觉脸上有湿意,我抹了抹。

  心里难受地有什么东西喘不上气来。

  还有时间的。

  我还有时间的。

  但仿佛是要响应我心里的微末希望。

  系统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

  【宿主,三个月,还有一个星期。】

  【这是最后的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