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给我找了一个男保姆,可我总觉得他在偷看我。
我对他很是警惕,只是哺乳期的我涨奶了,只能找他帮忙。
我很紧张,害怕他对我动手动脚。
他却显得很是正经,只是,慢慢的一切就开始不对劲了。
他先是用手,然后上嘴,最后更是突然掀开了我的睡裙…
……
我叫林晚,今年三十,刚生完孩子不到三个月。
和老公陈远共同开了一家公司,他忙得脚不沾地,家里又没有老人能帮得上,最难的是我右手在出月子那天不小心摔了一跤,骨裂了。
吃喝拉撒全靠左手,连抱孩子都显得笨拙。
“老婆,我给你请个保姆吧?”
我本来不太乐意,觉得家里多个人不自在。
但陈远看起来已经快要崩溃了,白天跑业务,晚上回家还得洗衣做饭哄娃,黑眼圈都快垂到嘴角了。
“行吧。”我叹了口气,“你挑个靠谱点的,别找那种乱七八糟的。”
谁知道第二天一早,门铃响,我开门看到的却是个穿着黑T恤、戴着口罩的年轻男生。
“嫂子您好,我是保姆,沈明远。”
我一愣,抬眼打量他,身高得有一米八五,五官干净,嗓音低而温和。
“男的?”
“嗯。”他笑笑,“陈哥说您家现在情况特殊,找女保姆一时难凑,就让我先来搭把手。”
我当场回头质问陈远:“你不是说找个阿姨吗?”
陈远从厨房探出头:“你先试试看,小沈是我哥们表弟,人干净利落,人家家里条件不好,肯吃苦。关键是工资便宜,八千块包吃住。”
我皱眉:“他才多大?干得了这些活?”
“嫂子,我今年二十一,在家干过带孩子的活,做饭、洗衣服、通奶都学过。”沈明远说得坦然,眼神坦荡。
我被他说得脸都烧了:“什么叫……通奶?”
“哺乳期容易堵奶,我姐以前就是我帮的,她不方便去医院。”
我一时语塞,陈远却笑得贼开心:“老婆,这小子靠谱得很,不然试一周,不合适再换?”
我咬咬牙,点头了。
接下来的几天,沈明远表现的确实不错。
起得比我早,睡得比我晚,孩子一哭他立刻抱过去哄,洗衣服、消毒奶瓶、熬汤都干得有模有样。
可我总觉得他在偷看我。
我不放心,特地换了几件高领家居服,没想到他见了照旧叫我“嫂子”,态度端正得像个军人。
直到那天晚上,我胸口一阵阵发胀,吸奶器也坏了,右手又使不上劲,疼得我全身冒汗,孩子也闹腾,我一个人急得快哭出来。
我实在撑不住,嗓子哑哑地喊:“小沈,你过来一下。”
他推门进来时,我下意识拉了拉衣襟盖住。
“嫂子,怎么了?”
我咬着牙:“吸奶器卡住了,我拿不下来……你帮我看下。”
他快步走过来,一低头就看见我胸前涨得厉害,面色一变:“嫂子你忍着,我来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次性手套,动作熟练地戴上。
“别碰皮肤,用毛巾垫一下。”
我叮嘱。
“好。”
他用毛巾轻轻垫着,从侧面试着转吸奶器,可没转动两下就卡住了。
“转不动了,可能堵得厉害……嫂子,要不我直接帮你通一下?”
我一惊,声音紧了:“你……你会?”
他点头:“我姐以前堵奶严重,我帮她通过几次,我可以隔着毛巾来,不会碰到你的。”
我咬着牙没说话。
他蹲下来,从床头抽出一块热毛巾,低头凑近。
我看到他指尖悬在半空,就差一点,就要贴上来——
我心跳如鼓,呼吸发紧。
他忽然抬头问我:“嫂子,我动了啊,疼的话你告诉我。”
我一动不动,没答。
他手掌轻轻覆了上来——
“嫂子,我动了啊。”
沈明远的手指缓缓按在我胸侧,隔着热毛巾,力道轻缓。
我脑子一阵发热,本想开口拒绝,但涨得难受,右手根本动不了,嗓子也哑得发紧。
他呼吸贴得越来越近,身上带着淡淡的洗衣粉味,干净却有些灼人。
我把脸偏到一边,紧闭双眼。
“别乱按。”
我声音很轻。
“我知道位置。”
他贴近了些,声音低哑,“嫂子,忍一下,通了就舒服了。”
我全身肌肉都绷紧了,他的指腹顺着外缘一点点往里按,隔着毛巾都觉得滚烫。
“疼吗?”
他问。
我咬着牙,“……还行。”
“这边硬块结得厉害,我得试着揉开。”
他低头盯着那处涨得发红的地方,脸靠得很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睫毛在抖。
我想推开他,手却抬不起来。
下一秒,他动作更深了一点。
“嘶——”
我倒抽一口凉气。
“嫂子你忍一下。”
他下意识按住我另一只胳膊,“这儿卡着不通,要快一点才行。”
他的手越来越熟练,像是早就做过无数次那样,指节转动的角度恰到好处,让人舒服的想叫出来。
“你以前真做过这个?”
我声音发颤。
“嗯,照顾过我姐,坐月子那会堵得比你严重。”他眼睛没抬,“所以,嫂子,你不用不好意思的。”
我抿了抿嘴唇:“那你……看着点分寸。”
“我知道。”他说着,低头换了一只手,“你别用力,放松就好。”
我哪能放松得了?
他可是在捏自己的胸。
我没出声,只能靠头偏得更远。
可他那边的动作却越来越深入——
他突然“啧”了一声:“嫂子,你这边不行,可能得用嘴吸一口,才能通乳。”
我一惊,坐直了身体:“你说什么?”
他抬起头,表情倒是没什么异样,反倒像医生一样冷静认真。
“嫂子你别误会,我不是直接用嘴,我是用婴儿奶嘴吸,模仿宝宝吸奶的方式,比吸奶器有用。”
他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小奶嘴。
“我之前照顾我姐,都是这么弄的。你信不过我也行,我把方法教你,你自己动手。”
我脸腾地红了,觉得自己真是把人看低了,他明明是在帮自己,我却认为他在占我便宜。
“你……悠着点。”
我声音低低地说。
他低头应了声:“好。”
他半跪下来,手指再次覆上来,掌心灼烫,而我……
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奶嘴在床头放着,他拿了起来,在手里捏了捏,确认干净。
“嫂子,我就在毛巾外吸一下,很快的。”
他蹲在床边,语气一如既往地平和克制,却不知怎的,让人心跳得更厉害了。
我没说话,只是把脸扭向窗外,灯光照着半开的窗帘,夜色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帷幕,沉沉地压下来。
“嫂子,那我开始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指重新覆上来,动作温热,毛巾下的触感依旧带着轻微的刺痛感。
我紧咬下唇,试着让自己别出声。
他的气息靠得很近,近得我能听见他每一口呼吸。
下一秒,柔软的触感隔着奶嘴贴了上来。
一阵强烈的异样从胸前袭来,我身体猛地绷紧,想躲却动不了。
“嫂子,别紧张,我只是吸一下,像宝宝那样。”
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闭着眼,浑身冒汗。
他含住奶嘴,舌尖卷了一下,轻轻吸了两口。
我喉咙一哽,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毛巾湿了,汗顺着脖颈流进领口。
他一下一下吸着,每一下都精准得让我恨不得立刻推开他,却又清楚地知道:我现在根本无力拒绝。
“疼不疼?”他声音沙哑,唇没离开。
“……嗯。”我含糊回应。
“再一下就通了。”
他话没说完,动作却比之前更深了一些。
我忍不住吸了口气。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轻声说:“嫂子,你好香。”
我一愣,反应过来时,他的手指已经滑过毛巾边缘,触到了我皮肤的一角。
“沈明远!”
我低吼出声,抬手推他,却只推得他手臂一晃,根本没力。
而这时——
卧室外传来一阵雷鸣般的鼾声。
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才意识到——是陈远,他喝完酒回来了,现在正在主卧打着鼾。
主卧的门开着,隐约可以看到他的身影。
我顿时像被泼了一盆冰水,理智回笼。
“出去!”
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拉起毛巾往胸前盖,呼吸紊乱,心跳失控。
沈明远却没动,他一手撑在床沿,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神比夜色更沉。
“嫂子……我真的控制不住。”
“你出去。”我哑着嗓子重复,“现在。”
他没吭声,嘴唇却轻轻一抿,盯着我胸前湿透的毛巾看了一眼。
下一秒,他忽然伸手,掀起了我还没来得及拢紧的真丝睡裙。
我瞳孔一缩,根本来不及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