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五千万新购的别墅，被老婆让给了她刚毕业的“学弟”。
学弟在别墅里开泳池派对，还发朋友圈艾特我：
“感谢学姐和牧哥的慷慨，让我在这个城市有了第一个家！”
司机把截图发给我时，我正在海外，刚签完一份百亿合同。
我直接打电话给老婆赵芸茜：
“给你十分钟，让他带着他的垃圾，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赵芸茜却在那头轻笑：“老公，别这么上纲上线的，一套房子而已，再说你平时也不住。”
“小辰刚来，没地方住很可怜的。”
“可怜？”我重复着这个词，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我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
我挂断电话。
既然她喜欢当圣母，那我就让她和她的“学弟”，一起尝尝流落街头的滋味。
01
不到五分钟，司机发来一段现场视频。
画面里，上一秒还灯火通明、音乐嘈杂的泳池派对，下一秒，断电、断水，陷入死寂的黑暗。
人群中爆发出尖叫和混乱。
手机电筒的微光胡乱晃动，照出一张张惊慌失措的年轻面孔。
身着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员强硬地将所有人“请”离别墅。
镜头扫过泳池边。
林辰穿着我刚买的浴袍，脸上满是惊慌失措。
赵芸茜的电话再次砸了过来，歇斯底里。
“陆牧！你是不是疯了！你让我当着所有校友的面丢尽了脸！”
我直接打断：
“是你没把我的话当回事。”
“赵芸茜，那不是你的房子，是我的。”
“现在，带着你的小白脸，滚。”
电话那头，赵芸茜被我的冷漠彻底激怒了。
“好！陆牧，你真行！”
“不住你的破房子！我现在就带小辰去住半岛酒店的总统套房！刷你的卡！”
说完，她狠狠挂断了电话。
我轻笑一声，直接拨通私人银行客户总监的号码。
“冻结赵芸茜名下所有附属卡，以及我们所有的联名账户。立刻。”
一分钟后。
助理发来一张照片，还附带了一段现场录音。
照片的背景，是半岛酒店金碧辉煌的大堂。
赵芸茜正指着前台经理的鼻子，妆容精致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
“你再说一遍？刷不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老公是陆牧吗！”
她身后，林辰低着头，双手无措地抓着衣角，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里。
周围的宾客像看戏一样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录音里，前台经理礼貌但冰冷的声音清晰传来：
“抱歉，赵女士，您名下所有关联卡片均已被冻结，我们无法为您办理入住。”
我关掉录音，将那张照片放大。
细细端详着她失态的模样、
结婚五年，她从未在人前如此狼狈。
我以为她会打电话来求饶，或者谩骂。
但没有。
整个晚上，我的手机一片安静。
看来，这一晚的羞辱，还不足以让她认清现实。
深夜十一点，私人飞机在国内机场降落。
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点开。
“牧哥，对不起，今晚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学姐，她只是太善良，太心疼我了。”
“我知道我配不上学姐对我的好，更不该住进您的房子里。”
“如果您生气，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我什么都愿意承担。”
“只要您能原谅学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盯着那条短信，不屑一笑。
以退为进，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将赵芸茜的愚蠢归结为“善良”。
他甚至狂妄到越过赵芸茜，直接向我本人发起挑衅。
他以为，他能哄骗赵芸茜为他发疯，就能用同样的手段来拿捏我。
可笑。
他根本不知道，他挑衅的，究竟是什么。
02
赵芸茜得知我回国，第二天就怒气冲冲地闯进了我的办公室。
她将一份文件摔在我的桌上。
那是一份为林辰精心包装过的简历。
“陆牧，你必须向小辰道歉。”
她下巴高抬，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并且，立刻在公司给他安排一个总监的职位，作为你昨晚让他受辱的补偿。”
我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目光依旧停留在手中的文件上。
“赵芸茜，结婚五年，你似乎还没学会一件事。”
“那就是，在我的地盘，要懂得什么叫分寸。”
她的气焰一滞，脸色瞬间涨红。
或许是我的平静超出了她的预料，她深吸一口气，语气软了下来，带上了撒娇。
这是她过去屡试不爽的招数。
“阿牧，别这样......小辰真的是个人才，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好不好？我们......”
“滚。”
这一个字，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她脸上。
赵芸茜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
“陆牧你......”
“或者，我让保安请你滚。”
她气得浑身发抖，最终还是抓起桌上的简历，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转身摔门而去。
我以为她会就此消停。
是我低估了她的愚蠢，也高估了她作为我妻子五年，本该有的体面。
几天后，我约了欧洲的合作伙伴，在公司顶层的私人会客室见面。
那间会客室不对外开放，专门用来接待我最重要的客人。
里面的每一件摆设，都是从苏富比拍回来的艺术品。
可当我推开门时，却看到林辰正坐在我的主位沙发上。
他翘着二郎腿，戴着耳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我的助理脸色铁青地站在一旁，声音都在发颤：
“陆总，夫人她动用了最高权限，让行政部把这里批给了林辰先生，说是......新任项目总监的办公室。”
林辰这时也看见了我。
他不慌不忙地摘下耳机，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和掩饰不住的得意。
“牧哥，你别怪学姐，她也是看我能力出众，想给我一个好的工作环境。”
他伸出手，想跟我握手。
我无视了他，直接拨通了内线电话。
“让保洁部所有当班的人，带上最大的垃圾袋，三分钟内到顶楼来。”
林辰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很快，十几个穿着制服的保洁员战战兢兢地跑了上来。
我指着房间里的一切。
那张价值百万的紫檀木办公桌，墙上挂着的现代主义名画，角落里刚运到的意式手工雕塑。
“这些，所有的东西全部给我扔出去。”
“一件不留。”
保洁员们面面相觑，不敢动手。
我的眼神扫过去，声音冷了三分。
“听不懂？”
他们浑身一颤，立刻手忙脚乱地开始搬东西。
林辰彻底慌了。
他冲过来想拦我：“你不能这么做！这些都是学姐给我的！这是我的办公室！”
我侧身避开他伸来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煞白的脸。
“你的？”
我冷笑一声，对旁边的助理吩咐。
“通知行政部。”
“从今天起，这里是公司的保洁储物间。”
赵芸茜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电话打来的时候，声音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
“陆牧！你是不是有病！那些东西值多少钱你不知道吗！你为了跟我赌气，连自己的钱都不要了！”
“那是钱的问题吗？”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一辆垃圾清运车已经就位。
“赵芸茜，我是在告诉你，什么是我的底线。”
“你但凡敢碰一下，我就毁了它，连带着，毁了你那个不知死活的宝贝学弟。”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死寂。
紧接着，是赵芸茜带着歇斯底里的冷笑。
“陆牧，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小辰的才华，不该被你这种独断专行的人埋没！”
“他会向你证明，他比你想象中优秀百倍。”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莫名的亢奋，“到时候，你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
我看着窗外那辆垃圾车缓缓驶离，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她还是不懂。
那点东西，对我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我砸的，是她的念想，是林辰的妄想。
也是我们之间，最后的情分。
03
接下来的几天，赵芸茜没有再作妖。
助理向我汇报，她动用了自己婚前的积蓄，还卖掉了一些我早年送她的珠宝首饰和几处不常用的房产。
“夫人似乎在筹备开一家新的传媒公司，法人代表是林辰。”
我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公司地址选在了城中租金最贵的新兴CBD，团队也正在搭建。”
“林辰被任命为CEO。”
我几乎能想象到赵芸茜孤注一掷的疯狂，和林辰那小人得志的嘴脸。
新公司开业那天，排场搞得很大。
林辰穿着高定西装，人模狗样地站在剪彩台上。
赵芸茜则像个骄傲的孔雀，挽着他的手臂，笑靥如花。
助理将照片发给我时，还附上了一句：
“夫人给林辰配了最新款的玛莎拉蒂，办公室选在环球金融中心顶层，月租金七位数。”
我看着助理发来的现场照片和视频，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公司取名“辰星科技”，听起来倒像那么回事。
可惜，林辰的心思，根本不在“科技”上，而是在“辰星”这两个字所带来的虚荣上。
跳梁小丑，演得越卖力，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痛。
“盯紧他们公司的所有动向，尤其是财务和项目。”我对助理吩咐。
赵芸茜似乎真的以为，离开了我的庇护，她也能为林辰撑起一片天。
她开始频繁出入各种商业酒会，试图为林辰的公司拉拢人脉和资源。
只是，她忘了，这个圈子，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那些曾经对她笑脸相迎的人，在我明确表示对这家“辰星传媒”不感兴趣后，纷纷对她避之不及。
她碰了一鼻子灰，却把所有的怨气都归结于我的打压。
为了给林辰出气，也为了向我示威，她开始夜不归宿。
助理发来的报告里，详细描述了她的行踪。
她带着林辰，住进了她婚前名下的一套大平层。
紧接着，一份加密文件被发送到我的私人邮箱。
点开，里面是一段音频，和几张高清的现场照片。
照片上，水晶吊灯的光芒下，赵芸茜举着红酒杯，眼神里燃烧着一种近乎癫狂的火焰。
林辰站在她身边，眼神里满是伪装出的“感动”与“心疼”。
我点开了那段音频。
电流的轻微杂音过后，赵芸茜亢奋的声音清晰传来。
“小辰你放心，他陆牧越是打压我们，我们就越要做出成绩给他看！”
“我要让他知道，我赵芸茜不是只能依附他生存的菟丝花！”
紧接着，是林辰那令人作呕的声音。
“学姐，你别这样，为了我，不值得。”
“是我没用，让你跟着我受委屈，还跟牧哥闹得这么僵。”
“要不......我还是走吧，我不想再拖累你了。”
以退为进，他又在演戏。
果不其然，赵芸茜的斗志被他彻底点燃。
“不许说这种话！”
录音里，她的声音拔高，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保护欲。
“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我们一起干一番大事业，把陆牧狠狠踩在脚下！”
我面无表情地关掉音频。
夜不归宿。
这是她亲手斩断了我们之间最后一丝体面。
很好。
我最喜欢和人赌上一切来玩。
尤其是，当对方的全部筹码，在我眼里，连赌注都算不上的时候。
04
林辰确实“不负众望”。
但我没想到，他能狂妄到这个地步。
助理将一个平板电脑，无声地推到我面前。
“陆总，辰星科技的内网论坛，有人匿名上传了一段视频。”
我瞥了他一眼，目光落回屏幕。
视频的画面在剧烈晃动，拍摄地点正是辰星科技那租金七位数的顶层办公室。
此刻，那里已经变成了声色犬马的夜店。
林辰正站在那张昂贵的办公桌上，手里拎着一瓶黑桃A香槟。
几个衣着暴露的网红嫩模环绕在他脚边，嬉笑着伸手去够他手里的酒瓶。
他像个君王一样，将酒浇在其中一个女孩的头上，引来一阵混杂着嫉妒和兴奋的尖叫。
“辰哥牛逼！”
“辰哥，再来一个！”
混乱的背景音中，林辰醉醺醺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急什么？”
“钱，我有的是！”
他张开双臂，享受着众人的追捧。
“我学姐，就是我的人形提款机！我说什么，她信什么！”
“至于那个陆牧？”
林辰嗤笑一声，满脸不屑。
“一个只会赚钱的老古董罢了！”
“等我把辰星做上市，第一个就收购他的破公司，让他给我提鞋！”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没有发怒，只是慢条斯理地，将那段视频转发到了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号码上。
赵芸茜的。
不到十秒，她的电话就追了过来，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我的耳膜。
“陆牧！你又派人监视我们！你简直卑鄙无耻！”
她一上来，不是质问，而是兴师问罪。
我靠在椅背上，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投资丢到了怎样一个垃圾场里。”
“你懂什么！”赵芸茜的维护来得又快又急。
“小辰这是在拓展人脉！是商业应酬！是为了公司的发展！”
“你这种除了待在办公室里发号施令的独裁者，根本不懂什么叫团队建设和企业文化！”
她的话，愚蠢得让我发笑。
“是吗？”
我轻飘飘地反问。
“不知道他抱着蓝海创投王总的千金，把酒倒在她头上的时候，王总会不会欣赏这种独特的‘企业文化’？”
电话那头，瞬间卡壳。
蓝海创投，正是辰星科技目前最大的合作方，也是他们那个漏洞百出项目的金主。
赵芸茜显然没想到我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声音弱了下去，却依旧嘴硬。
“那......那只是年轻人玩得开一点！你不要用你那肮脏的思想去揣测别人！”
我冷笑一声，彻底失去了和她对话的耐心。
“赵芸茜，你就抱着你那‘纯洁’的学弟，一起等着给他收尸吧。”
我挂断电话，对助理说：“把视频的原始文件，发给王总。”
“告诉他，我很欣赏他女儿的勇气。”
第二天，消息传来。
蓝海创投连夜召开董事会，单方面宣布：
由于辰星科技CEO林辰个人品行不端，行为举止严重损害了项目声誉，决定立刻撤资。
同时，他们还将以商业欺诈的罪名，对辰星科技提起诉讼。
索赔金额，八位数。
赵芸茜砸锅卖铁凑出来的公司，一夜之间，成了一个负债累累的空壳。
助理在汇报完这一切后，犹豫了一下，递过来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
“另外......陆总，我们的人查到，林辰最近频繁出入圣路加医院的两个科室。”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
“皮肤科，和泌尿科。”
我抬起眼，看向窗外。
一场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这位被赵芸茜视若珍宝的“璞玉”，私生活远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得多。
最后我还给助理一个任务：
“对了，给我那别墅里里外外彻底消下毒，用最高规格的医疗级标准。”
有些东西，一旦脏了，就不仅仅是恶心了。
05
赵芸茜这次终于回家了。
她身上那件当季高定套装有些褶皱，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疲态。
“陆牧，公司需要一笔钱周转。”
我靠在书房的真皮座椅上，目光并未从窗外的城市灯火移开。
“你的公司？”我问。
“这次的违约金太高了，如果赔付，公司就真的完了。”她往前走了一步，语气急切，“小辰他也是被人骗了！他太年轻，不懂商场的险恶！”
“他只是经验不足，我......”
“赵芸茜。”
我打断她，转过椅子正对着她。
“你为了他，把我的别墅给他开派对。”
“你为了他，把我的顶层会客室给他当办公室。”
“现在，你为了他捅出的窟窿，想让我来买单？”
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们是夫妻！你就当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
“别说了。”
我拿起桌上一份文件，滑过光洁的红木桌面，停在她面前。
是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
“签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