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男朋友攒创业基金，我一天打三份工，还在网上卖训狗秘籍。
不过总有奇怪的客人问我：「这个秘籍能不能训人？」
训狗的秘籍拿来训人？
我是小情侣们play的一环吗？
我倍感无奈。
直到我发现，今天问我这个问题的人，是我的男朋友。
01.
「老板，你这个秘籍可以训人吗?」
在某鱼后台看到这句话的我，叹了口气。
自从有人评论了我的训狗秘籍「能把人训的比狗还听话」之后，就总有奇怪的人来问我类似的问题。
小情侣们玩情趣，能不能不把我当作play的一环啊？
难道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我深吸一口气。
「不可以训人的哦亲亲，只能训练动物。我家秘籍针对爱护食拆家，脾气暴躁的猫猫狗狗超级好用哒！」
「如果不管用，还可以免费连线训犬师一对一指导哦～」
「现在购买还附送宠物玩具，用过亲们的都说好呢！」
对方立刻回复。
「不送零食了吗？」
他怎么知道我卖过宠物零食？
我疑惑了一下，没停下打字。
「好久不送了哦亲亲，宠物玩具的效果也很好呢～」
对方没回话。
我有点好奇的点进他的主页。
他主页的东西不多，只在卖一双鞋，但我却有点愣住了。
不仅因为这双鞋我男朋友杨立鸣也有，更因为他拍东西的背景，跟我和男朋友同居的房子一模一样！
我在这房子里住了三年，绝对不会认错。
我慢慢滑动屏幕，有点茫然。
我们两个在一起快两年了，从没养过狗，他要训狗秘籍干嘛？
不对！
我猛然一惊。
他不是要训狗，他是想训人！
这是要跟我玩情趣？还是有了别的女朋友？
哦，对了。
我跟他说过我在网上卖东西。
他是不是知道对面是我，想看我能不能猜出买东西的是他？
我忍不住勾起唇角。
这个坏东西，老夫老妻了还玩这个把戏。
这时，杨立鸣的消息又弹过来了。
「宠物零食还能买吗？」
「我可以加钱。」
他怎么这么执着要买零食？
他知不知道对面是我？
我勉强按下疑惑，继续回复。
「对不起呢亲亲，宠物零食暂时不售买了，但我家其他宠物产品也很好用呢～」
杨立鸣几乎是秒回。
「别的不需要。」
「老板，我跟你说实话，我新养的这条狗太不听话了，我又不舍得伤害它。」
「我朋友跟我说，他之前在你家买过，狗狗一吃你家的零食就很乖。」
「你看，能不能卖我一点？」
02.
我和杨立鸣在一起三年，每次我提出养个宠物，他总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理由多是没钱，没时间照顾，房子太小什么的，现在突然有了新狗？
与其说是新狗，不如说是新人。
我有点心凉，又有点生气，抬手缓缓敲着键盘。
「实在不好意思啊，亲，宠物零食真的不卖了。新宠不听话，亲不如看看自己的原因？」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亲。」
杨立鸣又尝试问了几次，甚至扬言要投诉店铺，但都被我阴阳怪气的回复了过去。
最后，他不甘心的下单了训狗秘籍和免费的宠物玩具，离线了。
我看着后台的下单信息。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
名字和电话都证明对面就是是杨立鸣，但是邮寄地址却不是我们合租的房子，是他的公司。
非工作用的快递不寄回家，却要寄到公司。
难道他们领导想训狗？
我冷笑出声。
好的很啊杨立鸣。
在我眼皮子底下都敢脚踏两只船！
03.
因为在物流公司上班，所以我发货很方便。
安排好了发货的单子，就到了下班时间，我马不停蹄的去赶晚上的遛狗兼职。
为了给男朋友攒创业基金，我一天打三份工。
每天早上早起到楼下张阿姨的早餐摊帮忙，然后去公司上班，下午下班后兼职小区几户人家的遛狗工作。
但是今天遛狗的时候，我的心情明显不好。
狗狗们最能察觉到人的情绪变化，以往疯跑的它们，今天安安静静的围在我身边。
我放它们去玩，心里又愤怒又悲伤。
脑子里不停在想杨立鸣和那个不知面貌的小三姐。
我卖的训狗秘籍不便宜，一套要799，虽然同款的少，但不是没有。
在我的阴阳怪气下，杨立鸣竟然没有愤然离去，而是下单购买，甚至还要主动加钱，只为买宠物零食。
我开始怀疑，对面的人真的是杨立鸣吗？
有没有可能，他在帮同事买？
或者，他是真的准备养狗呢？
看着在草地上欢腾的狗狗，我心中百转千回。
突然一只手伸到我的面前，清朗的声音传来。
「晓晓？」
「怎么在发呆？」
是杨立鸣。
我猛然回过神，抬头看他，勉强笑笑。
「可能有点累了…怎么今天下班这么早？」
「今天没什么事，我又不想跟着他们喝酒，而且，我很想念我的晓晓，于是下班就飞奔回来，一刻都等不了。」
杨立鸣自然的接过我手里的狗绳，突然凑近问我。
「我早回来你不开心？」
「怎么可能？」
我努力掩饰住异常，跟以往一样，像只树袋熊挂在杨立鸣身上，语调上扬。
「今天也超级想你的，立鸣～」
杨立鸣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
「辛苦我的晓晓了，等我创业成功，你就是最大的功臣！」
我几乎忍不住翻白眼的冲动，环着他脖子的胳膊下意识用力。
要不勒死他吧？
我想。
但是为了一丝渺茫的可能，我最终克制住了冲动，不动声色的试探。
「那我到时候要养狗。」
「养！」杨立鸣回答的斩钉截铁。「等我们换了大房子，你想养几只养几只。」
「好哦！」
我开心的贴着他，装作不经意的开口。
「现在真的不能养吗？」
「现在的房子太小，先别养了。」
杨立鸣拍拍我的头。
「而且你每天也在遛狗，还没烦吗？」
「怎么会烦呢？狗狗多可爱啊。」
我把头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
「你同事没人养狗吗？」
「没有听说有人养。」
「这样啊…」我仰起头，注视着杨立鸣。
「听说现在好多小情侣都不养真狗，都是一方当人，一方当狗呢。」
「还真有这样的？」
杨立鸣的惊讶不像作假。
我点头。
「对啊，小情侣之间的情趣嘛～」
「说不定，你身边同事就有这样玩的呢。」
杨立鸣有些不自然。
「应该没有吧？有人家也不会告诉我，这事那么私密…」
「你身边没这样的啊…」
我心往下一沉。
他不想养狗，说明他想训、要训的不是真狗。
他身边没人养狗，也没人需要训“狗”，那有训人需求的只有他自己！
04.
我借口不舒服，回家之后就把卧室门锁了起来。
躺在床上，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现在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杨立鸣出轨了，我应该找到证据甩在他脸上然后分手。
可是，一想到要跟他分手，我的心就一抽一抽的难受。
我根本不想和他分开。
我可真是一个恋爱脑！
我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脸火辣辣的疼，但是人更清醒了。
现在最该做的就是收集证据。
如果是场误会，那皆大欢喜。如果不是误会，足够的证据也不会让我过于被动。
我想了一晚上，又看了几个恋爱脑没有好下场的视频，紧急进修了一下演技。
现在，我就是钮祜禄·晓晓。
05.
同城的快递隔天就到。
杨立鸣收到快递后很快上线问我。
「老板，按说明书上的做就能让狗变听话吗？」
我嗤笑一声，没狗还装，真把我当成play的一环了？
但指尖还是自然的打字。
「是的哦，亲。」
我卖的训狗秘籍和别家不一样，我的秘籍主体是一个MP3，里面有我提前录制好的音频。
把MP3放在狗狗身边让它听几天，狗狗就能温顺乖巧不少，再配上我给的宠物玩具哨子，当狗狗有狂吠、拆家行为的时候就吹，几次下来，狗狗很快就会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
这套无往不利，我的评论区都是好评。
但是，训人的话，那MP3和哨子就是绝佳情趣玩具。
玩的真花啊，杨立鸣！
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那边的杨立鸣隔了一段时间继续问我。
「这个真的有用吗？多久起效？」
「连续使用三天以上就能看到效果呢亲亲，我们家到现在0差评哦。」
「50kg的大狗能用吗？」
50kg？
小三姐的体重是50kg？
得到线索的我打字时指尖微微颤抖。
「体重不影响使用效果的哦亲。」
得到满意答案，对方下线了，我却开始盯着电脑屏幕发呆。
50kg的女生，正常大概一米6？
和我的身高体重差不多。
他公司好像确实有这个体型的女生…
是哪个呢？
他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应该没有很久吧？不然我不至于一点察觉不到。
可是我们最近的感情也蛮不错的，也没闹什么矛盾…
不对！
我们前不久才因为他要见朋友、要应酬、要加班，每天回家太晚大吵了一架。
难道因为这个吗？
或者在这之前，他们就在一起了，回来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开始回想所有可能的蛛丝马迹。
06.
等我兼职遛完狗回家我还一直在想，打开门，却发现杨立鸣已经到家，而且做好了晚饭。
「回来啦？」
杨立鸣正好摆完盘，解下围裙，漏出底下的家居服。
普通的睡衣穿在他身上，丝毫没有折损他的长相，反倒透出几分慵懒。
一双明亮的墨色眼眸注视着我，带着笑意，像是破除黑夜的一抹日光。
我眼里除了他，其他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还是好喜欢他。
「晓晓今天也辛苦了。」
杨立鸣体贴地帮我把背包卸下来，用粘毛器清理我身上的狗毛。
「我今天回来的早，做了你爱吃的青椒肉丝，你快尝尝。」
「好。」
我想，就算里面下了药，我也会一点不剩的全吃完。
饭桌上，杨立鸣坐在我面前，我吃了口菜，看着他，又想起了以前。
我是在咖啡店遇见杨立鸣的。
他当时大三，胖胖的，在饭店兼职时被顾客刁难，我心软帮他解了围，他之后便姐姐长姐姐短的总是跟在我后面。
我们顺其自然的在一起了。
他毕业后直接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杨立鸣说，他准备工作几年攒点钱就去创业，但是他连就业都屡屡碰壁。
于是我帮他减肥、改造形象，陪他学习，在他面试成功一起和他庆祝，还自告奋勇跟他一起攒钱创业。
他说他爱我，一辈子都想和我在一起…
可是现在…
「在想什么？」
杨立鸣夹了一筷子肉放在我碗里。
「我做菜的手艺退步了？」
「没有。」
我摇摇头，认真的看着他。
「你想让我吃多少？」
「吃多少？」
杨立鸣好像有点没理解，他绽开笑颜。
「那当然是全部吃完啊，这可是我辛苦做的。」
「我会都吃完的。」
可能是我的回答太郑重，杨立鸣愣了一下，说话有点勉强。
「本来就是给你做的，你多吃点。」
我点头。
饭桌上杨立鸣几乎不动筷子，全程只有我在吃，但是他不知为何有点坐立不安。
杨立鸣突然按住我夹菜的手。
我疑惑的看向他。
他扯出一抹笑。
「晚上别吃太多了，容易积食。」
「我明天后天还做给你吃。」
「好。」
我从善如流的放下筷子。
07.
吃完饭没过多久，我就开始犯困。
最近思绪太多，就着这股困意，我想睡个好觉。
跟杨立鸣说了一声之后，我就回了卧室。
半梦半醒间，我听见卧室门被打开，接着一段熟的不能再熟的笛子音传来。
哒。
门被轻巧的关上。
我缓慢的睁开眼。
一个由我打包寄出的MP3，现在出现在了我的床边。
想训的…
原来是我啊。
杨立鸣没有出轨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但是他想训的是我，让我有点想不明白。
是我表现的不够爱他，让他失去安全感了，所以他才在我饭菜里下安眠药，让我熟睡，趁机训我吗？
我辗转反侧，想了一个晚上，做了个决定。
我要给他安全感。
我要更爱他。
08.
杨立鸣像他承诺了一样，又给我做了两天的晚饭。
那个MP3也是晚上我上床入睡后出现在我的卧室，早上我起床前消失不见。
第三天早上起来，杨立鸣紧张又期待的盯着我。
我歪了歪头。
「早啊，怎么一直看着我？」
「我脸上有东西？」
杨立鸣摇摇头，试探的问我：
「今天早上可以不去楼下早餐摊帮忙吗？」
我没回话。
杨立鸣赶紧找补：
「我想让你多陪陪我。」
「可以啊。」
两个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杨立鸣的眼睛肉眼可见的亮了亮。
「今天不去上班可以吗？」
「可以啊。」
我顿了顿。
「我去请假。」
「要不辞职吧！」杨立鸣得寸进尺的提要求。
我脸上浮现出一种诡异的挣扎的神色。
杨立鸣立刻紧张的摆手。
「不辞职了，请假吧。」
「你今天好好在家休息，不要出门。」
「这个MP3里的音乐，你一定要全天播放，认真的听。」
我乖巧的应下。
杨立鸣踌躇了一会开口：
「晓晓，你把手头所有的钱都转给我吧。」
「好。」
我二话没说给他转了钱
杨立鸣看着卡里到账有零有整的九点三万兴奋的脸都红了。
「晓晓！我果然离不开你！」
我倚在门框上看着他满面红光的出门。
没过多久，手机后台就收到了他又下一单的消息。
我的心情有点说不上来的复杂。
09.
杨立鸣让我请了一周的假，要求我每天都呆在家里听MP3。
而他则是早早下班回家，对我进行测试。
他发现了，我的自我认知没问题，只是MP3的音乐让我变得很乖，很听话。
只要不是他都觉得过分的事，其他命令我都会照做。
像只乖乖小狗。
他也没敢实验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他怕我会发现异常，突然从像是催眠一样的状态上醒过来。
杨立鸣把手贴到我的脸上，问我:
「晓晓，你爱我吗？」
他最爱问的就是这个问题。
「爱。」
我回答的毫不犹豫。
杨立鸣好像因为这个字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蹭了蹭我的手。
「晓晓，你永远不要出门，不要和其他人说话，不要听其他人的命令，你只要永远爱我，看着我就好。」
「晓晓，你记住，你最爱的人只有我，你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
「我也会永远爱你的。」
「乖，现在去洗碗吧。」
我点点头，去了厨房，安安静静的看着涓涓水流填满洗碗池。
他是因为爱我才要训我，因为爱我才不要我出门，因为爱我才让我洗碗的吗？
我好像不太能理解爱的含义了。
三天一晃而过。
在我觉得无聊之前，有个女人带着两个壮汉过来找我。
女人穿金带银，满身奢侈品，正挑剔的上下打量我。
「你就是杨立鸣的女朋友？」
我点点头。
那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嫉妒。
「确实长得不错，不是汉人吧？」
「但是嘛…」
女人的目光扫过我起球的睡衣袖子和路边9.9一双的拖鞋，发出一声嗤笑。
「这么跟你说吧，你男朋友我看上了。」
「多少钱你能跟他分手？」
「一百万够不够？」
我惊讶的挑了挑眉。
这女人还怪有的原则的，竟然不做小三。
我思考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比起钱，更爱杨立鸣。
于是我说：「多少钱都不行，我很爱我男朋友。」
「我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
女人哼了一声。
「敬酒不吃吃罚酒。」
「老娘可没心情跟你玩什么你爱我，我爱你，情比金坚的小把戏。」
「我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说着，她向后面一挥手。
「带走。」
两个壮汉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抬起来。
我一惊。
「你们干嘛，放开我！」
「唔！」
壮汉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条臭毛巾，堵住我的叫喊。
女人用做着满钻的手拍了拍我的脸。
「乖一点，不然可别怪我来硬的。」
10.
我像是吓到了一样，安静了不少。
女人很满意我的识相，指挥壮汉把我带走。
壮汉把我带下楼，我趁他们不注意暗暗打手势，一道黑影，飞快的窜到我身上。
虽然只是李阿姨喜欢到处跑的吉娃娃，但总比没有帮手好。
壮汉把我丢在楼底的豪华林肯的座椅上，然后发动了车子。
女人坐在我旁边玩手机。
我没有被限制活动，于是小心翼翼的直起身子，观察车窗外的景色。
豪华林肯在马路中间穿梭，其他车子纷纷避让。
最后，车子停在了一幢外表低调奢华的建筑前。
门口身高腿长的男侍者殷勤的凑上来给女人开门。
「金小姐，您来了。」
女人点点头，随意向我一指。
「带人来见见世面，你们看着安排。」
「好嘞。」
侍者满脸笑容，恭恭敬敬的引路。
身后是寸步不离的壮汉，我只能慢吞吞的跟上去。
进入包厢之后，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各色男人排成一列，孔雀开屏似的展现自己的魅力。
金小姐拉着我坐下，随意挑了个自己看的过眼的，让他坐到自己身边，然后对我说：
「你看喜欢哪个就留着，挑不出来就都试试。」
其中一个大胆的已经在我的身前蹲下，宽松的领口让春光一览无余。
我有些害羞的偏头，他也跟着我动，声音性感低沉。
「亲爱的，出来玩就放松一点。」
说着，他抓住我的手抚上他的喉结，然后慢慢向下…
我赶紧把手抽了回来，却有另一只白净修长的手覆了上去。
我转头看去，男人眉目清朗，看人的眼神却像带着钩子。
「宝贝，只看着我好吗？」
我慌乱的移开视线，一个有些局促站在外围的男生猛的撞进我的眼里。
他站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身简洁的白色衬衫，细碎的短发翘起，散发着格格不入的干净气息。
他与我对视，圆圆的眼睛里夹了几丝紧张，随即向我扬起一个腼腆的笑容。
我心动了一下，不知所措的移开眼，看见两只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正尝试环住我。
就将要碰到我的时候，我猛然起身。
「我，我有男朋友的。」
金小姐啧了一声。
「这里来玩的人，有几个没有家室？」
「你放心，没人会知道的。」
说着，周围的男人们又开始似有若无的触碰我，各自展现魅力。
我低头推开他们。
「我不会背叛我男朋友，我很爱他！」
金小姐嗤笑一声。
「杨立鸣之前在我床上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