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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中考,老婆却选择给初恋学渣女儿陪读》

第1章 1

  儿子初三马上要中考,老婆却选择给她初恋学渣女儿去当陪读。

  我提出离婚和给儿子陪读二选一。

  老婆妥协选择给儿子陪读,却纵容初恋学渣女儿造谣儿子纠缠她。

  儿子因此患上了重度抑郁。

  最后有望考清北附中的儿子惨死在中考的前一天。

  而我因思念儿子无心工作导致公司破产,被追债人逼到跳海身亡。

  重生回到老婆选择给初恋学渣女儿陪读的那一天。

  我果断答应老婆给初恋学渣女儿陪读要求。

  这一世,人渣退散,谁也别想挡我儿子的清北附中路!

  1

  听到我答应,老婆何一曼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直自顾自地在劝说我:

  “冯溶月从小没有母亲,这种人生的关键时刻我觉得我不能坐以旁观。”

  “我们的儿子珩斐就不同了,他本就是尖子生,有没有我陪读都一样 。”

  ……

  看着何一曼俨然还有继续要说下去的架势,我不得已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我同意你去给冯溶月陪读。”

  何一曼短暂的怔愣过后是狂喜,她甚至不由分说上前抱了抱我。

  “老公,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

  她转身就要出去,我叫住她,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摊到她面前。

  “签字吧。”

  何一曼的笑容瞬间消失,她盯着上面“净身出户”这四个字,气笑了。

  “叶凌澈,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

  “这么多年你管着公司,我是没工作,但这么多年是我替你管着儿子,你凭什么要和我离婚?”

  她嗓音愈发大,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冯锦昂跑了过来,先是给何一曼上了一杯败火茶让她消消气,又转过头来劝我。

  “先生,气大伤身,您和太太没必要为了溶月吵架。”

  说着说着他低头抹了一把眼泪。

  “是我命苦,孩子一生下来就没了妈妈,我谁也不怪就怪我自己命不好。”

  何一曼闻言急红了脸。

  “锦昂,这怎么能怪你呢,你把溶月养这么大,如今她这么听话孝顺,你命好才对。”

  冯锦昂就是何一曼的初恋。

  他在我家当了十几年的管家,他们二人的关系我也是在上一世儿子死后才知道。

  那时我因儿子的死无心经营公司,何一曼天天带着冯锦昂在我脸皮底下晃。

  更是在我破产后,出钱给追债人要他们找我的麻烦。

  冯锦昂也一改伪装了十几年的温柔假象,每日提醒我儿子惨死的事实。

  ……

  如今看着他们在我眼皮里底下暗度陈仓,我忍不住呕了一声,忍着恶心将笔递给她。

  “赶紧签,签完了好去给你干女儿陪读。”

  早在冯锦昂的女儿冯溶月小的时候,何一曼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认了干亲。

  何一曼意料之中的不同意,将离婚协议撕了个稀碎。

  她让我别想摆脱她。

  恰好这个时候,爸妈和儿子叶珩斐走了进来。

  何一曼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她在我爸妈面前跪下,痛哭流涕。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凌澈就要和我离婚。”

  爸妈闻言急了,跑过来质问我。

  在我开口前,何一曼又抢先说:

  “我本来是和凌澈商量能不能给溶月陪读,她自律性太差,又是中考这样的大事,凌澈二话不说就给了我离婚协议。”

  看到儿子惊诧不已的脸和爸妈隐隐不赞同的目光,何一曼赶忙又补充说:

  “我本来是打算给珩斐和溶月一起陪读的,一个也是陪,两个也是陪,无非是我多费些功夫罢了。”

  我冷哼一声没说话,何一曼变脸的速度实在太快。

  还给我儿子和冯溶月那姑娘一起陪读,做梦去吧。

  何一曼递了个眼神给儿子,儿子为难的皱了皱眉,随即表了态。

  “爸爸,如果你真的要跟妈妈离婚,我选择跟妈妈。”

  心如刀绞。

  这些年我忙于工作,儿子还是跟何一曼关系亲近一些。

  何一曼瞬间挺直了腰杆。

  她知道儿子是我的软肋。

  眼看着爸妈也要来教训我,我将一摞照片摊在了大家面前。

  “你们不是想问我为什么非要离婚吗?”

  “看看吧,看完了你们再决定同不同意。”

  我眼睁睁看着何一曼变了脸色。

  2

  照片里何一曼和冯锦昂亲密的抱在一起,还有一些大尺度的照片。

  儿子眼中盈满了泪水。

  爸妈也拉开了与何一曼的距离。

  “你怎么会拍到这些,我明明很小心的!”

  说完这句话,何一曼意识到自己竟然不小心说出了心声,连忙辩解。

  “凌澈,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这些照片都是合成的。”

  爸妈和儿子也试探着问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毕竟这十六年来何一曼一直是个好母亲好儿媳。

  虽然十六年没有上过班,但也给了他们不少陪伴。

  我反问何一曼,“难道冯锦昂不是你的初恋?”

  “冯锦昂来我家当管家是你招的吧,一当就是十五年,你是什么心思?”

  何一曼眼看我什么都知道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承认是隐瞒了你,我只是看他一个男人带着孩子可怜罢了。”

  “如果你真介意,我可以把他开除来证明我没有出轨。”

  冯锦昂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他跑过来和何一曼跪下一起抱上我的大腿。

  “不行啊,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在看到何一曼满含深意的眼神,冯锦昂站起身,说这就去收拾东西。

  何一曼对冯锦昂的离开视而不见,追着爸妈再三保证她以后绝不犯糊涂了。

  爸妈年纪大了被何一曼搞得晕头转向。

  我隐隐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儿子这时候走到我身边牵起了我的衣角,我欣慰不已。

  正摸着儿子的头,助理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说最近谈的一单生意黄了。

  这也是上一世经历过的事了,也正是因为这单生意黄了上一世我不能去给儿子陪读。

  “叶总,本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可是……”

  助理停顿了一瞬。

  我给她接下去。

  “可是给合作商老总送的那副画是假的,对吗?”

  助理连声应是,后是小心翼翼地询问那副画是从我家里拿的怎么会是假的?

  她说当初还是何一曼亲自送给合作商老总的。

  我开得是扩音。

  在听到“画”这个字后,何一曼面色涨得通红。

  正提着行李箱往外走的冯锦昂也不禁加快了步伐。

  “站住。”

  我叫住他。

  “家里进了贼,我得报警,冯锦昂你还不能走。”

  说着话我做出拨通电话的手势,冯锦昂上前抢夺我的手机。

  “不能报警,你不能报警。”

  他露出了强势的一面,连忙大声吼何一曼。

  “你还不赶紧拦着他,难道你想让溶月坐牢吗?”

  情急之下,冯锦昂直接自爆了。

  那副画是冯溶月偷的。

  我想过他蠢,没想过他这么蠢。

  何一曼气红了眼,“你这个傻子,你不说谁知道?”

  冯锦昂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听到何一曼振振有词对我说:

  “溶月不满十八岁,就算报警你也奈何不了他。”

  法盲!

  我好心提醒她,“不满十八岁也满十六岁了,我那副画几千万是有的,你觉得警察不会管?”

  何一曼沉默了。

  良久,她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你想要什么?”

  我指了指离婚协议书上要签名的位置,她会意拿起笔。

  “等等。”

  爸爸突然出声。

  我以为他又要阻拦我,没料到爸爸竟然说:

  “珩斐还没满十八岁,之前答应你的股份和钱都不算数了。”

  什么钱?

  什么股份?

  何一曼嫁进来以后,我每个月给她二十万用作个人花销。

  她哪来余外的钱?

  听到我的疑问,爸妈支支吾吾地答那是早就和何一曼说好的。

  我攥紧了拳头,原来我不知道的竟有这么多。

  何一曼的眼中迸发出恨意,此刻也只能按耐住。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我正要吩咐人将何一曼和冯锦昂与他女儿的东西丢出去。

  儿子挡在了我面前,“爸爸。”

  儿子一字一句地问我:“我的抚养权归谁?”

  3

  “当然是归我。”

  意识到我忽略了儿子的意见,赶忙把离婚协议书给他看。

  儿子低下头,欲言又止。

  我的眼圈禁不住红了。

  上一世我和儿子的关系并不亲近。

  我出差多,儿子跟着何一曼的时间多,可每到一个地方我都会给儿子带礼物,有时候礼物太多会一批批寄回来。

  我没想到何一曼会说成那是她送儿子的礼物。

  也怪我和儿子缺少交流沟通,竟然没发现何一曼颠倒黑白。

  我知道纠结以前不重要了,以后才是关键。

  我对着儿子坦露心声:

  “爸爸爱你,当然要你的抚养权,你愿意跟着爸爸吗?”

  “珩斐放心,你初三这一年爸爸会给我的宝贝儿子陪读的。”

  我用满含希冀的目光盯着儿子,儿子哽咽着抱住了我。

  儿子的声音如同天籁。

  他说:“我愿意跟爸爸。”

  我吐出一口浊气,在撵走何一曼一家三口后,我马不停蹄地开始准备租学校里教职工的房子。

  这样儿子可以有更多的时间休息。

  我到儿子的学校时,正见到一群人围着冯溶月。

  我忍住想杀了她的冲动走上前。

  他们似乎并没有发现我,正在津津有味的说着什么。

  有几位女生叽叽喳喳地笑着,故作娇羞状。

  “哎呀,冯千金送我的爱马仕包包真好看。”

  “我的也是呢,冯千金送我的迪奥包包简直好看极了!”

  女生说完男生抢着说。

  “冯千金大气,球鞋好几万眼都不眨就送我了。”

  冯溶月笑了笑,表情不以为然。

  “那算什么,又不是什么大钱。”

  此话一出,立刻又多了几句恭维声。

  其中一人说道:

  “冯千金虽然姓冯,那可是咱首富叶家正儿八经的千金,不过是为了安全考虑这才连姓都改了。”

  首富叶家千金?

  我是首富我知道,可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冯姓女儿,我怎么不知道?

  4

  我气得牙根发痒。

  想和冯溶月对峙时,他们话锋一转。

  有一女生说:

  “我记得冯千金最看不惯叶珩斐那个四眼怪吧,我们给他个教训怎么样?”

  有一男生回答。

  “我我我前天不是刚往叶珩斐包里放了死老鼠。”

  “我昨天装作不小心浇在他腿上一保温杯的开水。”

  他们争先恐后地在冯溶月面前邀功。

  而冯溶月在听见这些话后心情好极了,大方的表示放学后请他们去消费。

  我气到浑身发抖。

  当初儿子怕家世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提出隐瞒,我答应了。

  现在悔断肝肠。

  我挤进去,拍了拍冯溶月的肩膀。

  “冯溶月,回头。”

  冯溶月转过头来,与此同时她那些同伴的视线也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有女生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打趣道:

  “冯千金,你现在是老少通吃啊,连大叔都来找你。”

  男生则不怀好意地吹了个笑了笑。

  “冯千金,这大叔也是个帅哥,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而他们口中的冯千金在看到我的一刹那正双腿抖个不停。

  “爸,你怎么来了?”

  我一字一句道:“爸?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冯溶月,告诉他们我和你的关系。”

  冯溶月死抿着唇不说话。

  这时,围在他身边的男男女女已经察觉到异样了。

  冯溶月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眼神一亮,急忙接了起来。

  可听到电话那端说了什么,冯溶月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

  我死死盯着她,冯溶月的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猝不及防间,冯溶月拉着我跑远了。

  她呼吸急促,语气低三下四。

  “叶叔叔,我错了,您就饶过我这一次吧,你千万别揭穿我。”

  “只要你不揭穿我,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您就是我的在世父母。”

  我笑了。

  这个年纪的学生都有虚荣心,冯溶月是我见过最大胆的。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一个可以报复他们一家三口的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