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写作
返回列表

《零麻醉植皮给真千金,我自焚后全家悔疯了》

第1章 第1章

  只因真千金回家的第一天,我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拥抱她。

  她就红着眼眶对父母说,我这个假千金容不下她。

  爸妈便不由分说,将我吊在祖宅的千年树上,风吹雨淋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真千金说她羡慕我皮肤白皙,哥哥便找来医生,要将我胸口最嫩的一块皮肤,活生生移植给她。

  我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拽着哥哥的裤腿哀求:“哥,我也是你的妹妹啊!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他却冷漠地一脚踹开我,眼神里满是鄙夷。

  “你霸占了安苒二十年的人生,现在还她一块皮肤,不是理所应当吗?”

  “能用你这身假皮,换安苒一笑,是你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

  “哥求你了!不要!”

  我跪在地上,疯狂摇头,双手死死拽住哥哥秦墨的裤腿向他乞求。

  他却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一脚将我踹开。

  “秦欣月,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就是个鸠占鹊巢二十年的小偷,一个冒牌货!”

  “你霸占了安苒二十年的人生,现在还她一块皮肤,不是理所应当吗?”

  秦墨蹲下身,用那双曾无数次温柔抚摸我头顶的手,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坐在不远处的秦安苒。

  她穿着顶级定制的连衣裙,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小奶狗。

  此时,正用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

  秦墨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能用你这身假皮,换安苒一笑,是你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根本不敢相信这话是从疼爱了我二十年的哥哥嘴里说出来的。

  仅仅因为秦安苒回家第一天,我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拥抱她。

  我就被吊在祖宅的那棵古树上,任由狂风暴雨吹打了一天一夜。

  我发着高烧快就要昏死过去,才被放了下来。

  她说她从小就在外漂泊,身上留了很多疤,很羡慕我的白皙皮肤。

  我的好哥哥一听就要将我胸口最嫩的一块皮肤移植给她!

  就连我的未婚夫陆子晟也愣愣地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欣月,别任性了。”

  “安苒吃了二十年的苦,我们补偿她是应该的。”

  “只是一块皮肤而已,几天就能长回来,别不懂事。”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呼吸都困难。

  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未婚夫!这就是我敬了二十年的哥哥!

  “不,我不要……”

  我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想要逃跑。

  可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早已堵住了我的去路。

  他们像拎小鸡一样,一边一个架住了我的胳膊。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指甲在他们手臂上划出血痕,可无济于事。

  秦墨冷冷地挥了挥手:“带走,医生已经在手术室等着了。”

  我被强行拖拽着,经过客厅。

  母亲正温柔地给秦安苒喂着水果,对我撕心裂肺的哭喊充耳不闻,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我的目光与她交汇,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妈!救我!我是欣月啊!”

  她却不耐烦地对保镖说:“动作快点,别耽误了安苒的好心情。”

  “还有,告诉医生,不用打麻药,免得药物残留影响了皮肤的活性,移植到安苒身上就不好了。”

  疼爱了我二十几年的母亲在秦安苒回来之后就变得如此绝情。

  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连挣扎都忘记了。

  我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任由他们将我拖走。

第2章

  我被绑在手术台上,手术室的灯光惨白得刺眼。

  “医生,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了……”

  我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不断开口乞求。

  医生只是冷漠地瞥了我一眼:“这是秦先生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行事。”

  将我的嘴封住后,医生拿起手术刀在我胸前比划起来。

  剧烈的疼痛在我胸口蔓延。

  身体被捆得死死的,我只能选择承受。

  我看向手术室那扇紧闭的大门。

  我还在痴心妄想地期待着那扇门能被推开,期待着我的妈妈,我的哥哥,或者我的未婚夫,能突然良心发现来救我。

  然而,门始终紧闭着。

  我的脑海里,闪过我被抱来秦家的那天,母亲温柔地说:“以后,你就是妈妈的宝贝女儿了。”

  哥哥牵着我的手,眼里都是宠溺:“欣月别怕,哥哥会永远保护你。”

  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未婚夫送给我第一束玫瑰花,深情地对我说:“欣月,我会爱你一生一世。”

  那些曾经温暖我的誓言,此刻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刃刺向我。

  所有的爱都是假的。

  所有的保护都是有条件的。

  我疼得晕了过去。

  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听到了门外传来秦安苒娇滴滴的声音。

  “妈,我等不及要看看姐姐的皮肤了,一定很漂亮吧?”

  紧接着是母亲宠溺的笑声:“快了快了,我的乖女儿别着急。”

  “用完了这块皮,妈妈再让她给你养一块更好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阵熟悉的犬吠声中醒来。

  “汪、呜汪……”

  这个叫声……是老黄!

  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我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胸口的伤处被纱布包裹着,但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钻心的疼痛。

  外面的犬吠声越来越凄厉,还夹杂着秦墨不耐烦的呵斥声。

  “老畜生,还敢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顾不上身上的剧痛,连鞋都没穿就冲了出去。

  院子里,秦墨正举着一根高尔夫球杆,狠狠地朝着蜷缩在角落里的老黄砸去。

  老黄的腿上已经渗出了血,它一边哀鸣。

  “住手!”我嘶哑地喊道。

  用尽全身力气扑了过去,将老黄护在我的身后。

  高尔夫球杆带着凌厉的风声,擦着我的耳边挥过,重重地砸在了我身后的墙壁上。

  “哐当”一声巨响。

  秦墨没料到我会突然冲出来,他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浮现出暴怒的神色。

  “秦欣月!你疯了?为一个畜生,连命都不要了?”

  “它不是畜生!它是我的家人!”我红着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秦安苒柔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她抱着那只雪白的小奶狗,眼眶红红的。

  “雪球都被它吓到了。”

  “这只又老又丑的狗,刚才还咬掉了雪球一撮毛。”

  “你看,雪球的头上都秃了一块。”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那只小奶狗的头顶,确实有一小块地方的毛发显得有些稀疏,但根本看不出是被咬的痕迹。

  而老黄,它的嘴边,干干净净,连一根白毛都没有。

  这根本就是栽赃!

第3章

  “哥,雪球它这么小就被欺负。”

  “医生说,宠物也是会有心理阴影的,万一雪球得了抑郁症怎么办?”

  秦墨立刻心疼地抚摸秦安苒的头,柔声安慰:“安苒别哭,哥给你出气。”

  “一只老狗而已,把它打死,用它的皮毛给雪球做个窝。”

  “再给你做双拖鞋,保证比什么都暖和。”

  “你疯了,你们都疯了!”

  老黄可是奶奶去世前养的一条土狗,奶奶走后,它就一直跟着我。

  它已经很老了,半条命都已经入了土,现在竟然要为了秦安苒把老黄打死!

  “不行!谁敢动它,就先从我身上踏过去!”我护着身后的老黄,一步也不肯退让。

  “你!”秦墨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秦安苒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把目光落在我脖子上。

  “姐姐,你脖子上这个玉锁好特别哦。”

  “雪球刚才被吓到了,现在还有点发抖。”

  “不如……把这个玉锁给雪球戴着压压惊吧?一定能保佑雪球恢复健康的。”

  我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死死护住胸前的玉锁。

  这不仅仅是一个铜锁,这是奶奶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奶奶去世前,把它戴在我脖子上说:“欣月,以后奶奶不在了,让它替奶奶陪着你,保你一辈子平安顺遂。”

  这是我最后的念想,最后的温暖!

  “不行!这是我奶奶留给我的!”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秦安苒立刻委屈地看向秦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姐姐是不是还在怪我回来,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

  秦墨瞬间被点燃了怒火:“秦欣月!你还有没有良心!”

  “安苒好心好意看得上你这块烂石头,是它的福气!你别给脸不要脸!”

  他上前一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将玉锁抢了过去。

  “刺啦”一声,红绳被他硬生生扯断,脖子被嘞出血痕。

  玉锁落入他掌心,他看都未看一眼,转身就递给了秦安苒。

  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安苒,给,别为了这种不识好歹的人生气。”

  秦安苒破涕为笑,开心地接过玉锁。

  她拿在手里掂了掂,脸上的嫌弃毫不掩饰:“这东西又黑又旧,还挺沉的,挂在雪球脖子上,会不会把它压坏了呀?”

  说着,她手一松。

  “哐当——”

  那枚承载了我所有思念和温暖的玉锁砸在地上,当场四分五裂。

第4章

  “不——!”

  我疯了一样扑过去,将碎片一片片捡起。

  每一块碎片,都像一把刀,扎进我的心里。

  秦安苒连忙躲到秦墨身后:“哥,我、我不是故意的,它自己滑下去了……”

  秦墨转头对着我怒斥:“鬼叫什么!一个破石头而已,碎了就碎了!”

  “我明天重新给你买一百个纯金的。”

  一百个纯金的也抵不过我奶奶这一个!

  我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他们,让秦墨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汪呜……”

  身后的老黄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悲痛,用它的头颅轻蹭着我的手臂,发出低低的哀鸣。

  仿佛在安慰我。

  秦安苒指着老黄,尖叫道:“哥!你看它!它肯定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在跟姐姐告状呢!”

  “这种有心机的坏狗,绝对不能留!”

  秦墨的耐心彻底告罄。

  “秦欣月,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让开!”

  我护着老黄,一言不发。

  手心里的碎片被我紧紧攥着,锋利的边缘割破了我的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和冰冷的碎片混在一起。

  “好,这是你自找的!”

  秦墨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再次举起了高尔夫球杆。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

  球杆带着风声,狠狠地砸了下来,我闭上了眼睛……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