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双胞胎妹妹命格迥异,她是百福女,我是百衰女。
父母怕我把晦气传给家里,把我扔在乡下自生自灭。
只有妹妹时常偷跑来看我,她的眼里总含笑:
“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爸妈把你接回家的!”
可这次见面,等来的不是妹妹,而是她的死讯。
我才得知她的百福命,被京圈太子爷当成赌局的招财符。
看着她那千疮百孔的尸体。
那一瞬间,我感到体内衰女命格彻底被唤醒。
………………
我在深山里找到了妹妹的尸体,她的身体被野兽咬的残破不堪,死前怀着孩子。
我抱紧妹妹的尸体,一部沾满血的手机从她衣服里滑落,屏幕自动亮起。
打开手机里的视频:
妹妹被锁在阵法中央,手脚铁链捆着,额心钉着符纸,像一尊活生生被供奉的祭品。
随着荷官一声令下,“开!”
她突然仰头,像被生生抽走精气,脸色转瞬死白。
妹妹发出绝望的哀嚎,而他们的筹码像疯了一样往上飙。
周湛行抽出匕首,在她小臂上一刀划开,血顺着滴落在赌桌托盘里,被他们作为幸运佳持。
这一瞬,我浑身血液像被烈火灼烧。
手机弹出一条短信:
【让你当百福女替我坐阵,是你的福气,知道错了就赶紧回来,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能宠你一辈子。】
发信人:【老公周湛行】
我握紧双拳,颤抖着手给他回复:
【老公,我真的错了。】
我第一时间就把妹妹的尸体送去火化,母亲脸色比哭丧还难看。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了你妹妹,还害我们跟着倒霉!”
“要不是你命格晦气,周家怎么会翻脸?你妹妹活着,我们夫妻还能在京圈风风光光!”
父母指着我,一顿劈头盖脸的骂道。
我抱紧骨灰盒,怒声道:“妹妹都死了,你们第一句话不是问她怎么死的,而是怪我害你们失了风光。”
“你们根本不配为人父母!”
明明妹妹在临死前,有求助过他们,可父母眼里只有钱,只让她再忍忍。
他们根本不知道,妹妹生前遭受了多少屈辱。
父亲气得抬手要打。
我狠狠盯着他:“有本事你打啊。”
他手顿在半空,却迟迟下不来。
因为他清楚,我这百衰女的命格,谁碰谁就遭殃。
此时手机的短信声又震个不停。
【可可,我已经给你买好了你喜欢的那条项链,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不该凶你。】
【下一场赌局三天后就要开始了,在这个位置,记得别迟到。】
紧接着一个定位发了过来,【金鼎赌场】。
我握紧手机,手腕上的红绳微微发烫,像有野兽在里头躁动。
我死死按住它,我清楚,我的衰女命格,快压不住了。
一旦被我真正触碰,他们的运势就会像滚落悬崖般倾塌,直至万劫不复。
周湛行,从现在起,你们赌来的每一分,都会变成催命钱。
我呆呆地看着相框上妹妹的照片。
可可笑得很阳光,眼睛弯弯的,像是在对我说:“姐,我会一直陪着你。”
从我懂事起,所有人都说我是百衰女,沾上我就倒霉。
邻居躲着我,亲戚看见我会绕路,连同村的小孩都不跟我玩。
可可却不怕。
她会偷偷从城里坐两小时车来看我,给我带好吃的、好看的裙子;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村里有人病重,大家都怪是我晦气害的。
妹妹站在我面前,冲着一群大人吼:“我姐不是百衰女!”
而现在,我这世上仅有的亲情,仅有的爱却被他们毁灭。
凭什么?
凭什么我的可可在阵法里被抽干最后一口气,他们却能在赌场里笑着数钱?
他们不知道,我的晦气会转移。
既然他们逼死了我的唯一一束光,那我就要让这股晦气,沿着他们的血脉,一代一代烂下去。
复仇的第一步,就是周湛行的兄弟,杜景修。
他出了名的私生活糜烂,沾花惹草是常态。
而妹妹腹中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就是他的孽种。
我找来了朋友苏笙。
她模样干净,看着就像不谙世事的乖乖女。
可只有我知道,她背着一份诊断书,艾滋病。
她恨男人,恨到骨子里,所以愿意帮我。
我们通过层层关系,挤进了他的酒局。
他一眼就看上了苏笙,眼底的贪念几乎要溢出来。
几杯酒下肚,他迫不及待将人带去了酒店。
包间里,我不动声色地在他杯中加了药。
不到十分钟,他就像断了线的木偶,重重倒在沙发上。
我们戴上手套,从包里取出一把的手术刀。
“这么喜欢玩女人,那这辈子,就做女人好了。”我冷笑出声。
刀子划下的那一刻,杜景修的身体像触电一样猛地抽搐。
不一会儿,那截象征他男人尊严的东西被我切下,还在空中还在微微抽动。
我把它丢进早已备好的玻璃瓶里,扣上盖,重重放在桌上。
苏笙伸出手,轻轻划开自己的指尖,将血液滴进他的伤口里。
做完这一切,我们迅速清理掉所有作案痕迹,转身离开。
配合得天衣无缝。
第二天,杜景修在钻心的痛中惊醒,下意识伸手一摸——空了。
这一瞬间,他的瞳孔急剧收缩。
而桌上,一个玻璃瓶竖立着,里面泡着他那截仍在微微抽动的尊严。
他崩溃大喊,像条疯狗翻身下床。
可刚一动,撕裂的疼痛让他痛到全身抽搐。
很快,救护车赶到。
医生诊断结果出来,他彻底不能再做男人了,并且被查出感染了艾滋病。
杜家唯一的独子,就这样废了。
杜景修父母仿佛一夜老了十岁。
与此同时,我早已将精心包装好的真相放了出去。
杜景修私生活糜烂,到处玩女人,甚至还有许多私生子。
而现在被废,染上绝症,全是咎由自取。
短短一个下午,这条消息像瘟疫一样传遍了上流圈。
杜氏集团股票坠崖般往下跌,一夜破产。
而我,才刚开了个头。
周湛行,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打开妹妹的手机,调出那段赌场录像,一帧一帧分析着阵法的细节。
没人知道,我被丢到乡下那些年,遇到了一位真正的阵法大师。
他教我识局、破局,也看穿了我的命格,天生百衰。
临走前,他亲手将一根红绳系在我手腕上,封住了我全身的晦气。
从那天起,我看似与常人无异。
可一旦红绳解开,晦气会像洪水决堤,将所经之处全部吞噬。
我找了几家专做风水命理包装的机构,用高价买下了他们的官方认证和渠道。
他们帮我编造了一套百福转运师的身份,还配上了精心包装的履历。
什么师承隐世高人、精通聚财阵法,虚构了几场稳赚不赔的赌局案例。
当这份履历在圈子里流传开,视财如命的章问玄果然主动联系了我。
我与他碰面时,戴上了面具,并用变声器伪造了声音。
章问玄见到我,眼神里全是贪婪。
“林大师,听说您有一种阵法,能快速聚来财运,而且翻倍?”
我笑了笑,把画好的阵图铺开在桌上,指着几处关键节点讲解。
我趁他低头的时候,手腕轻轻一抖,袖口里那根系了多年的红绳松开了一圈。
很快,一丝衰气迅速进入了他的身体。
我继续指着阵法核心,说着看似是诀窍的话,实则是引导他把这股衰气,完整地封进布阵的最后一步里。
章问玄神色骤亮,像抓住了通往金山的钥匙:“原来如此!”
我合上阵图,微笑道:“章先生,在赌场上使用这个阵法,绝对稳赚。现在来试试吧!”
他大步走进阵中,双手捏诀,嘴里急促的念着咒语。
阵内的铜钱和骰子不断翻动,按照卦象呈现着大发的吉兆。
章问玄眼睛都亮了,忍不住笑出声:“好阵!真是好阵!多谢大师。”
我唇角勾起一抹几乎察觉不到的笑意。
好阵?看你能不能撑过明天的血光之灾。
赌局当天,我换上妹妹生前最爱的衣服。
镜子里的我,与她一模一样,这一刻,我仿佛真的成了妹妹。
周湛行早已等在门口。
“可可,你终于来了。”他笑着牵起我的手,姿态亲昵。
可我只觉得恶心,直接甩手:“别碰我。”
他愣了下,却没发作,毕竟,还指望着我替他聚财。
跨进赌场,我的视线越过一排排赌桌。
正中央,一个占地数十平的大阵法
可在我眼里,这阵法不过是粗制滥造的劣作。
我唇角轻轻一抿,趁他们分神走位时,将衰气引入其中。
很快,章问玄走来,神情中带着自信与奉承。
“阵法准备得差不多了,周总,这次包您大赚。”
周湛行笑得像见了财神,眼尾全是贪婪的光。
“好好好,章问玄,这把要是赚大发了,少不了你好处!”
我与百福女们陆续入座。她们垂着眼,像一排被摆好的木偶。
台上,周湛行的筹码像堆山一样越垒越高。
“果然是好阵!哈哈!”
章问玄也被这筹码冲昏了头,直接加大马力,甚至不顾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第三轮,周湛行干脆孤注一掷,把所有筹码全数推出去,砸得赌桌一震。
“开!”荷官的声音带着难掩的颤音。
就在筹码翻滚的一瞬,我邪魅一笑,指尖在膝上轻轻敲着节奏。
时间,到了呢。
这时,阵眼突然炸开,气脉钻进章问玄的五脏六腑。
同一瞬间,周湛行的笑容在脸上凝固。
十亿,他的全部身家,在一息之间输得干干净净。
“开什么玩笑!”周湛行用力拍桌,血管在额角暴跳。
不是稳赢的吗?!怎么可能输?!
他疯了一样冲向章问玄,吼得嗓音都破了:
“你告诉我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会赢的吗!你他妈的怎么解释!?”
可他还没等到答案,章问玄喉头一涌,“噗”地喷出一口黑血。
他跪倒在地,身体抽搐。
在他眼里,赌场早已变了模样。
一张张熟悉的脸从幽暗中浮现,那是他亲手害死的百福女。
“不……不要过来!不是我杀的你们!是周湛行,是他!”
他还想求救,嗓子却发不出声,只剩下绝望的哀嚎。
下一秒,他的眼珠、鼻腔、耳孔同时涌出殷红的血线。
章问玄眼底最后一丝光彻底熄灭,彻底昏死在赌场。
周围的人瞬间乱作一团。
“什么意思!他刚才和谁说不要杀他?”
“是不是……是不是百福女来报仇了!”
周湛行脸色狰狞,眼睛通红,“吵什么呢!鬼你妈的鬼!别疑神疑鬼!”
“这他妈一定有人搞我!我怎么会输,我不可能会输的!!”
我看着他那副发疯的模样,唇角慢慢勾起:“对,就是有人在搞你。”
他立马转过头看我,“你什么意思?林可可?”
“什么意思?你马上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大门砰地合上,铁锁自动扣死,所有灯光同时熄灭。
“你搞什么鬼!快给我把灯打开!”
周湛行的吼声刚出口,四周便亮起了一盏又一盏冥灯。
正中央的赌桌已被移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具棺材。
我妹妹的笑脸,端端正正摆在第一位。
原本喧嚣的赌场,一瞬间成了阴气森森的灵堂。
荷官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声音颤得不成样子:
“这...这不是....真的鬼....鬼啊!”
周湛行的脸色终于变了,“你不是林可可,你到底是谁!”
“我是她姐姐,林棠。是你害死了她!”
“林棠?”周湛行反应过来。“你就是那个衰女林棠?”
“难怪我今天会输!原来都是你搞的鬼,你这个贱货!”
他抬手就要向我扑来,可整个人却被定在原地,丝毫不动。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动不了!”
不止他,四周的赌徒、荷官,全都僵在阵法里,脖颈和手臂青筋暴起。
我看着他们挣扎的模样,嗤笑一声。
“呵,在我的阵法里,还没有人能逃出来过。”
“我要杀了你!和你妹妹这个贱女人一起下地狱吧!”
听到妹妹两个字,我眼神瞬间沉了下来。
手一伸,猛地按住周湛行的手臂压在桌面上,抄起旁边带来的斧头。
“砰!”
血水溅在赌桌上,五根手指齐齐飞落,打着旋滚到地上。
“嘴,还干不干净?”我俯身逼问。
周湛行痛得嚎叫,声嘶力竭。
我慢慢弯腰,将那五根残指,一根一根捡起,塞进他的嘴里。
所有人脸色瞬间煞白,眼神惊恐到极点。
他们终于明白,这场赌局早就不是他们能掌控的了。
“不是喜欢赌吗?我来和你们赌!”
“这次筹码不是钱,我要你们的手脚,一根根砍下来!”